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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李】药方

(赵东来×李达康

赵东来视角

有可能会出一个李达康视角

早上考现代汉语太操蛋的成果

半现实向

半现实向的意思就是微虐

至于李达康视角的会不会写主要看晚上的现当代考得怎么样了……

人物属于周梅森老师,ooc属于我)

  【东李】药方 
   
  (一) 
   
  赵东来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一点也不小,大到说出来就会被千夫所指。 
   
  但如果这个秘密里的两个主人公的身份不这样显赫,秘密也就不会这样骇人。 
   
  这或许就会有人问,主人公谁啊?说的这么神秘。 
   
  赵东来和李达康。 
   
  仅剩下的一个动词是“喜欢”。 
   
  连起来叫做,赵东来喜欢李达康。 
   
  从林城到京州。 
   
  若是真想来,赵东来也说不上自己喜欢那人的哪里,可把那人的性格什么的一一指来吧,赵东来又说不出不喜欢三个字。 
   
  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陈海一人。 
   
  当年还没被车撞的陈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然后他想了半天拿了个他们都认识的人举例:“你说你喜欢李书记的傲骨,那高书记的傲骨呢?” 
   
  “哇海子你这是随意编排领导你知道吗?”赵东来捶了捶陈海的肩膀,然后低下头,声音在那一刻变得软了起来,像是养在深闺的邻家大姑娘,“可高书记的傲骨是高书记的,李书记的傲骨是李书记的。这不一样。” 
   
  “噫,”陈海听了抖了三抖,“东来,我能说句真心话吗?” 
   
  “说吧,我承受的住。”赵东来抬起了头,然后看到陈海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你刚才那样子真的超肉麻超恶心。” 
   
  至于后来陈海有没有被赵东来打得鼻青脸肿,现在两个当事人一个在医院睡着,一个拒不透露,大家也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能一样呢?李达康就是李达康,或许他身上的某些东西别人也有,可是放到别人身上就和李达康的不一样了。 
   
  就算把别人身上那些和李达康相同的地方卸下来拼到一起,那也不是李达康。 
   
  或许这就是喜欢吧。赵东来这样想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左手边正在开会的男人。 
   
  自己无可救药的喜欢这个人。 
   
  “赵东来!”那人的声音也好听的紧,如果让他读诗一定是绝配,最好还是情诗。 
   
  那人的手也好看,现在正竖着和他本人一样挺直修长的食指在他面前。 
   
  “一千万!” 
   
  哎?赵东来突然反应过来,他喜欢的人要他从维wen基金里面拿一千万出来。 
   
  这可不行,哪怕他是自己喜欢的人。 
   
  张了张嘴什么都还没说,就被李达康张开并拢地手掌堵了回去。 
   
  憋了屈的赵东来把从喉咙溢出的“李”音费了好半天劲儿才咽回去。 
   
  会一开完赵东来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李达康去到他办公室。 
   
  “李书记,这一千万我真的拿不出来,不然你给我写个条子吧?”赵东来一脸“这活儿做不来”的样子,“不然我没法儿跟维wen办的同志交代啊。” 
   
  “要不然我只能辞职了。”赵东来搬出了“辞职”这个响亮的口号来,然后就看到窝在转椅里那人软下去的眉眼。 
   
  他就知道李达康不舍得让他辞职。 
   
  果不其然,那李达康说:“这样吧,这一千万你别出了,我来想办法。” 
   
  “要我说啊,李书记,”恃宠而骄说的就是他赵东来,在李达康应了他的要求后马上就蹬鼻子上脸了,“其他的那些也不应该出。” 
   
  “不出?说的轻松,不出谁出啊?山水集团他们要肯出的话还需要开今天这个会吗?”他家李书记立刻放开了嗓子吼他,让赵东来马上低下了头一副委屈模样。 
   
  “我看你脑子是今天出门被门夹了。”赵东来隐约听见他家李书记这样说他。 
   
  “没有没有,”赵东来马上接到,“没有被门夹,不然您亲自检查检查?”说着就把头往人眼前凑。 
   
  “行了行了,干你的事去。”李达康微蹙着眉推开他的头,“我下面还有会。” 
   
  出了办公室赵东来有些懊恼地揉揉干净利落的寸头。 
   
  他差点忘了,李达康哪有什么大的经济来源,这一千万说是他自己想办法,也只能去找些投资商之类的想办法了吧。 
   
  如果真要找投资商免不了酒会。 
   
  酒会后免不了胃疼。 
   
  拍拍自己脑袋,赵东来觉得自己也真的是头脑简单。 
   
  可能是应了那句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吧? 
   
  不过单恋也会吗? 
   
  (二) 
   
  赵东来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李达康的场景。 
   
  在林城的工地。 
   
  和一个钉子户起了纠纷。 
   
  那个钉子户都拿着水果刀指着自己的脖子了,说什么他们拆qian队的再往前一步他就自杀。 
   
  然后赵东来连忙放声喊到:“我不是拆迁队的,我是公an的,我可以往前一步吗?” 
   
  他的声音还在空旷的工地上打转着,就有人拍了下他的脑袋。 
   
  赵东来被推得往前踉跄了一下又被人拉了回去。 
   
  那个时候脾气爆的赵东来转头就要来一句“草泥马谁啊?” 
   
  幸好他当时被那一推一扯搞得满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骂,不然以后回想起来都会是满满的尴尬。 
   
  赵东来当时是眼睁睁的看着穿着西装一脸正派的人走到所有人的前面,一把抓过拆qian队队长手里的喇叭:“我是林城市委书记李达康……” 
   
  那个时候李达康才刚到林城还不满一周,他们下面的这些小人物还没见过李达康。 
   
  原来长得这么……赵东来估计是被那人拍脑袋拍傻了,一时间想不起什么好的词来描述。 
   
  “不一样。” 
   
  最终他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如何的不一样? 
   
  从身材来说吧,瘦的不像是久混官场的官员。 
   
  况且就这样一件小事哪里用得着惊动一个市委书记。 
   
  遇到李达康之前,赵东来绝对不会想到居然有哪一位市委书记会因为一个钉子户的问题而特地跑到工地上的。 
   
  那次事件最后的结局是赵东来偷偷绕到那个钉子户后面,然后扑上去把人家的刀子抢下来。 
   
  虽然有着李达康在他面前滔滔不绝的跟那人普及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但是那个钉子户一直没有松开握着刀子的手。 
   
  导致赵东来现在左手前臂上扒拉着一道狰狞的口子。 
   
  不过也是那次让李达康记住了他。 
   
  赵东来一直都能记得那天自己蹲坐在一旁包扎伤口时,新来的市委书记坐到他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首先开的口。 
   
  “赵东来。”赵东来回答,但是突然反应自己的回答居然比市委书记的问话还短,连忙补了句,“紫气东来的东来。” 
   
  “好好干。”新来的市委书记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个笑容居然还有些可爱,让赵东来突然出神了下。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起身离开,空气里还荡着男人的最后一句话:“以后不要再说那么蠢的话了。” 
   
  那么蠢的话。 
   
  赵东来想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就是因为自己的那句话才让他被新来的市委书记给了个脑捶。 
   
  可是赵东来很想问,那句话真的—— 
   
  很蠢吗? 
   
  (三) 
   
  然而再蠢也蠢不过你自己。 
   
  这是陪着李达康蹲在林城的那条堤坝上的赵东来没有说出的话。 
   
  因为那个事件和后来每个人都有目共睹的业绩,赵东来被提拔到了林城市公an局长的位置。 
   
  “一个不剩?”赵东来憋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 
   
  反正那人哭都哭了,自己再问一下也没关系吧。 
   
  赵东来这样自我安慰着,虽然他不想再看到身边的男人哭了。 
   
  那太让人心碎了。 
   
  平常怼天怼地一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的模样的人,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一个不剩。”那人重复了下自己的话,然后将夹在指间燃到头的烟摁灭,又点了根抽起来。 
   
  眼眶还是红的。 
   
  “会不会……”赵东来那个时候难得聪明了下,没有把后面的话问出口。 
   
  这个项目会不会胎死腹中。 
   
  然而赵东来难得聪明,李达康却一直是见微知著。 
   
  “不会。”那人斩钉截铁的说,然后狠狠地抽了口烟,“绝对,不会!” 
   
  就那一句,配上烟雾缭绕中那双坚定的眼眸,让赵东来下定决心要跟随。 
   
  无论多远。 
   
  只不过他还是很蠢。赵东来借了支烟也夹在指间里抽了起来。 
   
  说放权还真的是百分百信任,这不是蠢是什么。 
   
  所以后来跟着李达康到了京州听说副市‖长丁义珍跑了的时候,赵东来扶额了。 
   
  还真是……还说您什么好呢我的李大书记哟。 
   
  事情发生赶在新的省委书记空降来没几天。 
   
  赵东来有些不忍心看着那人大半夜抽着烟,上前劝道:“李书记,少抽点吧。” 
   
  然而事实再一次证明,李达康不是他能劝得动的。 
   
  这从赵东来手上也夹着支烟和李达康一起抽的情形可以看出。 
   
  “一个不剩?”多年前林城堤坝上的场景重演,赵东来问着。 
   
  不同的是李达康回了句:“一个没跑。” 
   
  这倒是个好消息。 
   
  可惜古人有句话说的没错,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一一六的大火终于把李达康的胃都烧了起来。 
   
  (四) 
   
  火辣辣的疼。 
   
  这是赵东来被李达康紧捏着手臂时的想法。 
   
  由此可见男人已经疼成什么样了。 
   
  冷汗一颗颗地滴下来。 
   
  砸在地上。 
   
  砸进赵东来眼里。 
   
  在赵东来心上砸的坑坑洼洼。 
   
  “李书记……”赵东来凑过去,常年打拳击的手臂有力的甚至可以去打虎了。 
   
  他强硬地捞过李达康的腰,近乎让他整个人都缩进自己怀里。 
   
  “没人看到,休息一会儿吧。”赵东来安慰着已经疼到颤抖的人,可是他也知道,怎么劝这个人都不会回去休息的,那就只能将自己递过去给他依靠。 
   
  可是他又不会拉下面子来依靠自己,那就只能自己强硬把他拉过来,把自己凑上去。 
   
  “东来,”那个人缩在自己怀里,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笑来,“谢谢你。”他说。 
   
  然后他就用了剩下的力气推开了赵东来。 
   
  不知道为什么。赵东来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那里突然空落落的。 
   
  (五) 
   
  赵东来没有接到任何的消息。 
   
  直到李达康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门是被用脚踢开的。 
   
  吓得正在收拾材料的赵东来一抖。 
   
  看到来人他马上拉开会客椅:“李书记,您怎么来了?” 
   
  谁知那李达康径直走到他的位置上坐下。 
   
  看着他翘起腿开始紧鞋带赵东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很快李达康就解开了他的疑惑:“东来啊,你实话跟我说,我妻子欧……”那人顿了顿,“我前妻欧阳菁……” 
   
  “到底还是离了?”赵东来伸长了脖子问,看到男人给了他吝啬的一撇后他突然松了口气,“谢天谢地。” 
   
  “她……是不是有问题?”男人低垂着眼睑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但是赵东来知道,这是男人用来遮掩自己无措的习惯动作。 
   
  回头望了眼还是敞开的门,赵东来下意识的要过去关上。 
   
  “别关!”那人怒斥了一声。 
   
  背挺得笔直。 
   
  好像什么都压不完他的脊梁。 
   
  “李书记您别说,这欧阳菁,”赵东来不够玲珑也不够聪明,可他唯独能看懂李达康眼里的希冀,这让他有些迟疑,可他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还真有问题。” 
   
  那微弱无力的希冀最终还是碎掉了。 
   
  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赵东来真想替他喊一句不公。 
   
  明明是这样一心为民的人,怎么什么责任都要担? 
   
  有一次走神,回过神来时那人正在脱身上的外套。 
   
  赵东来连忙过去接了下给他挂到一旁的衣架上。 
   
  “东来啊,你说,如果是你的话,你那个时候会去追我吗?”那人这样问他。 
   
  体内压抑许久的文青气息差点爆发,赵东来差点要说一句:“我时时刻刻都在追你。” 
   
  幸好这赵东来虽算不上有多聪明,但聪明总是用在了对的地方。 
   
  比如他就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李达康又说了下去:“你不会,你可能回去追我但你,”他顿了顿,有些失落的样子,“不敢拦我。” 
   
  然后赵东来说:“我可能会故意等欧阳菁上了飞机再跟您汇报。” 
   
  他不想让李达康知道自己的内心被看透了。 
   
  是的,他不敢拦李达康。 
   
  李达康一向看得清楚,他知道赵东来不是不会,也不是不行,更不是不能。 
   
  而是不敢。 
   
  “要真是那样的话……”李达康突然不说了,看着茶桌上的茶杯出神。 
   
  赵东来想他或许知道李达康在想什么,他在想如果欧阳菁登上了飞机,像丁义珍一样平安地离开了。 
   
  以及那之后的事情。 
   
  他也没有打断,他在安静地看着走神的男人。 
   
  看他被岁月雕刻过的眉眼,看他堕入沉思中黯淡下去的眸,看他无意识吞咽时滚动的喉结,看他半隐在白衬衫里的手腕…… 
   
  赵东来在看李达康这个人。 
   
  眼神从男人被西装裤包裹的腿又回到他的眼睛时。 
   
  赵东来突然发现李达康在看他。 
   
  他不知道李达康看了自己多久。 
   
  但是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会被发现吗?自己那不堪的秘密? 
   
  “你啊……”又是那人先开的口。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 
   
  那个人说:“我该回去了。” 
   
  这是李达康第一次这样要求赵东来,他说:“送送我吧。” 
   
  (六) 
   
  那是李达康第一次要求自己送他,也是最后一次。 
   
  上面的调令下来的时候,内部人员中,赵东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好远啊。”他跟李达康这么说。 
   
  是很远。 
   
  有半张地图,可能还要再远一些。 
   
  在遥远的大西北。 
   
  “好好干。”那人只这么和自己说了声。 
   
  赵东来自知留在他的办公室也是打搅了他收拾东西的工作,知趣的退了出去。 
   
  最后一面是在机场。 
   
  赵东来站在一群人的最外圈,隔着一个个头看着满脸堆笑着和那些人握手的李达康。 
   
  “东来啊。”那人最后唤了自己一声。 
   
  赵东来急忙上前。 
   
  那人笑盈盈的望着他:“还是那三个字,好好干。” 
   
  然后他们握了个手。 
   
  赵东来感受着被塞进自己掌心的纸条有些惊讶地看了眼面前的人。 
   
  还是那个笑容,就像第一次在林城的工地上见到的那样。 
   
  “我……”赵东来快要按捺不住自己,他张开嘴,他想说“我爱上你了”。 
   
  然后他看到面前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打断了他的话。 
   
  等李达康上了飞机后赵东来听到那喧闹的人群中传来了一句话。 
   
  “真不知道李达康在想什么,明明再等几个月就可以升上省长了,偏偏自己要求调去大西北的。” 
   
  他自己……要求的? 
   
  (七) 
   
  纸条上的字很少。 
   
  写成了一个公式的样子。 
   
  距离×余生=药 
   
  似乎又是个药方。 
   
  然而赵东来他看懂了,但正因为看懂,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李达康一向见微知著。 
   
  所以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就赵东来还一个人傻愣愣地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李达康知道赵东来喜欢他。 
   
  而李达康也爱上赵东来了。 
   
  所以李达康给自己开了个药方,药材是遥远的距离,时间是余生。 
   
  赵东来没有试图去那个遥远的大西北,也没有刻意去拨打那人的电话。 
   
  就像是一一六那晚推开自己的手臂,还有那句“送送我吧”。 
   
  赵东来知道,只要那个人想,自己这辈子都无法见到他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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